鸣鴺于南狩

*幸福往往是摸得透彻*

【异色独仏】皮格马利翁

x变态与x冷淡这个真的很美好(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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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“你甚至没让我兴奋起来。”他的注意力散落到天花板上。光线暗弱,而他的眼睛又过于浑浊,以至于你会分不清它们是灰色还是蓝色。

  你放弃了徒劳无益的撩拨。这令他感到有趣。他难得地轻轻嗤笑出声:“我还以为雅利安人的顽强意志会让你锲而不舍一点呢。”他试图活动手脚。你听到了悦耳的金属碰撞声。你伸手抓住锁链将它们撤回原位,努力不让自己露出灰心丧气的意思来。你的动作有些粗鲁。他象征性的抵抗轻易瓦解。笑容又消失了。他的眉毛生得很俊秀,此时它们的弧度中蕴含的屈辱让你感到愉快。

  “这没有意义。”你发现自己的嗓音变的嘶哑,就好像有人拿烟头用力按在了声带上面。你的手指绕进他的发间,那些金棕色的琴弦因为受力而绷直。

  当你俯身靠近的时候,他突然说,“给我烟。”

  你不会因为他的要求而停止。食指关节顺着他的体侧向下。他的颈动脉沉闷地跳动。你喜欢他的锁骨凄然地凸出的样子。你的指背滑过他胸前的伤痕,想象它们给他带来的钝痛。在每一个夜里,白天,有你或没有你在的时刻,这种疼痛顺着他忠实的神经纤维到达大脑,鞭笞这个对被征服者来说过于傲慢的灵魂。

  “你知道我不喜欢雪茄。”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 。

  你的指关节弯曲成六十度,向两根肋骨的柔软间隙压下。你想这样大概可以一直触到他的心脏。那团肌肉组织不包含任何形而上的东西。他现在不好受。你适可而止。

  他轻而短促地喘着气,瞳孔里开始集聚松松垮垮的愤恨。一个腐朽的、软弱的男人。连他的怒意都像是薄荷味的软曲奇。

  你用火柴帮他点烟。

  尼古丁让他的气息均匀起来。白色的刺鼻烟气正在杀死他,缓慢,不过比你自己更有效率。你讨厌烟。烟让你想起缺少自制和放任欲望。而当你吻他的时候,除了烟草的缱倦气味,你几乎得不到任何回应。那两瓣冰凉的淡色线条欢迎纸卷烟甚过欢迎你。他甚至允许过滤嘴被舌尖濡湿。

  “想要婊子倒找你钱?可怜的小男孩。你能把他怎么样呢?”瓦尔加斯经常嘲笑你。下流的意大利佬。你丢开燃尽的烟蒂。烟让他驯顺。他懂得让你保留一点耐性。去亲他。取悦他。假装他很爱你。假装肉体能让灵魂升华。猪-狗。

  他的体温比你略低。他安静的任你在他身上游走,偶尔出于本能地颤抖片刻。

  可怜的小男孩。你觉得自己蠢极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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